织缭【成考与实习中,长弧】

知了🐛已死勿念,有事烧纸
长弧退圈,随机发文
白嫖,作死,装13,爱YY,脑洞大,博爱党,性别秀吉,高级路痴,懒癌晚期,放毒小能手,单细胞动物,兼容性极强(๑•̀ㅂ•́)و✧欢迎选购(ฅ>ω<*ฅ)
日常想放有毒的心灵鸡汤
正在努力做到少说话多做事
媳妇么么哒@余昔

【时之歌旁白组?】爱不可及

#借梗狂魔,详见橙光游戏《给你一百条命和变态杀人魔谈恋爱》#
#赛科尔×界海?“界海”第一人称,竭尽全力不ooc#
#吃我安利(*/ω\*)赛科尔教你撩妹【汉】#
#白发控的我居然不爱维鲁特了【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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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所有混乱的起点。

【三十日的时间,一百次生命,去获得剥夺你生命的那个人的爱。】

神的恶趣味吗,两个男人进行一场荒诞的恋爱游戏?我来不及揣测便答应了神的要求。身为记者,我还有没完成的责任,我想解开这个核污染小镇的秘密;身为一个人,我的好奇心也驱使我去尝试了解那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尽管初遇不是少女漫画的浪漫邂逅,更谈不上是美好的回忆。因为他,我死去,又因为他,我重获新生。

“你杀不死我。”

我的生命不是无穷无尽的,只是能让他多捅死几十次罢了。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说谎,他却信了

在杂货铺打工时,由于摸清了赛科尔·路普——啊没错,那个看起来小孩子气的杀人狂魔的习惯,我时常带一些甜品给他增加好感度。店铺的老板娘似乎误会了什么每日推荐富有少女心的物件,直到我买了一条蓝白条纹的男士内裤才结束。

“这是做什么?”靛青的发丝拂过,和着暖洋洋的南风骚扰面颊,感觉整个人都会溺死在那双温润的蔚蓝眼眸里。我知道真相,他不过是想着怎么杀死我。“啊……老是吃糖会蛀牙的,想给你添点生活用品。”下意识不去看蛊惑人心的邪魅笑容,我努力将视线集中在赛科尔敞开的白色衣领和他形状优美的锁骨,颤抖地递上包装好的内裤。

纯白刘海的视角,枯瘦的指尖掂量几下袋子,荡漾的青蓝色发丝轻轻牵挂眼角有些痒痒的。我不敢有所动作,任凭不急不躁的吐息喷洒面部,就像七月海边的热浪将你狂暴地推倒不可抗拒。脸上的热度随赛科尔愈加贴近的薄唇成几何数上升,可以想象我的脸已经是煮熟的虾那样红艳艳的。不过,他停在一个暧昧而危险的位置,天空与大海的那种距离。

只差一点点,他能如热恋的情侣,在我干涩的唇印下蜻蜓点水的不带任何色情意味的,柔软温存的吻。

可惜,那样就不是你了。

天呐,我在想些什么我在期待什么吗?期待一个杀人魔能爱上我?不不不,界海·兰纳尔你是直男,你只是被迫和这种人相处,他能爱你但你不能爱他,你必须时刻这样提醒自己!

没等我自省完,赛科尔便嗤笑起来,放肆的无所顾忌的大声笑着,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燥动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一手强硬地拽过我的衣领,我的额头狠狠撞上了他的,痛得我龇牙咧嘴,准备反抗时另一只手持长短刺横在我脖颈,刀刃紧贴汩汩流动血液的动脉。

不知为何,我相信他不会杀我。索性放弃挣扎,没胆量直视他波涛汹涌的蓝色瞳孔,便悄悄去关注他多情的眉梢。

一两个世纪似的时间过去了,冰冷的刀刃有了灼热的温度。他终是移开可伸缩的长短刺,刀锋一转削去几根白发。

“嘿,我看起来是智障不会自理吗?”尖利的虎牙张扬地滑出嘴角,像恶魔的角高傲地翘在羊尾,唇畔挑衅地停留在发烫的耳鬓。

噤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艰难的吞咽口水,他得寸进尺将我逼到墙角,臂膀箍紧快要瘫软的躯体,呓语着:“别自以为是啊小宠物,这种蠢事没有下次了。”

出人意料,按往常的套路我应该被捅几刀,今天他却扔下一句话就放过了我,连一个背影都不肯施舍。直到夜风吹凉骨髓,我才恍惚地跌坐在空无一人的巷尾。

大概我真的疯了吧,刚才竟觉得赛科尔威胁我生命的动作性感得要命。

“那里有个新来的占卜师,过去看看?”赛科尔照旧松松垮垮地穿着衬衫,敞襟露怀,海蓝的眼眸盈满和蔼可亲的笑意。

是你自己想看吧。憋屈地在心里说道,手任由他牵着穿过层叠的人群,来到紫罗兰色的占卜师面前。

“喂,你占卜一下这个小子什么时候会死。”哎哎哎,你突然提这种问题人家很尴尬的!

占卜师的紫眸眨了眨,表情没有一点不适,让人反感胆寒的笑出现在那张俊秀的面庞。“三十日的期限,剩下十三天。”

赛科尔的笑脸瞬间扭曲,藏在袖口的长短刺寒光一闪,蓝眸暗沉酝酿腥风血雨。看情况不好我急忙把他拉出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哈哈,占卜师就擅长忽悠人你别信啊,哈哈……”

讪笑着想偏离这个话题,谁知赛科尔反握住我的手腕,力道大的可以捏碎腕骨,我倒吸一口凉气,甩甩手臂妄图挣脱。

“他说的是真的?”语气的坚定中存在迟疑,甚至有一丝……害怕?

“不。这只是个游戏,时间结束,你我互不相欠。”自己不确定的必然结局,擅自说出来会令人困扰的。

“……”海色的瞳孔眯起,明显的不信任。

力道松懈的一刻,我居然轻而易举挣脱了,不禁诧异地盯着有紫红痕迹的手腕,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手。

“希望你说的是实话,”阴森的语言又亲昵地缠绕在耳边,“我讨厌别人骗我。”

不欢而散。

回到宾馆洗漱褪去整天的疲惫,躺在床上时脑海里经久不息地回响占卜师的话。

三十日的期限,剩下十三天。

早该猜到的真相,自欺欺人。

可笑,可悲。

杀人魔先生简单的不可思议。

即使他出自核污染重灾区身体变异不老不死,被不怀好意的科研人员凌辱虐待导致如今阴晴不定的性格,只相信死亡才是真正的永恒,他依旧简单的可爱。

他喜欢随意搭配衣服,尤其偏爱简单易脱的汗衫。

他喜欢收集袖珍武器,那样行凶过后方便打理。

他喜欢长相怪异的小宠物,因为他和它们本质相同。

他喜欢看动画片吃甜食爱读童话,是弥补他幼时未能满足的愿望。

他喜欢恶作剧,算是他示好的特殊方式。

他喜欢海,颜色如此相近却截然不同。

他喜欢尸体,既然渴望死亡却永远无法实现,那就创造能与他“共存”的东西。

他喜欢……

渐渐的,不能只用“变态”来描述他,形容他的词汇开始丰富多彩,我似乎……

喜欢了他的一切。

我一点都不确定最后一天他会爱我还是爱杀我,但我感谢神明让我有这个机会了解他爱上他,哪怕我输得一败涂地连生命也一并失去。

三十天惊险快乐的时光,够了,我不是贪心的人。

教堂里的恋人互相宣誓忠于彼此,亲朋好友送上祝福喝彩,教父呈上洁净的婚戒让新婚恋人交换承诺,自此长相厮守。

最后一天,我和赛科尔相约在此处围观盛大婚宴,他很幸运地接到象征早结姻缘的花束,人群爆发一阵热烈的掌声祝贺。

“切,是郁金香。”他兴趣缺缺地将花束抛给我,一片橘色的花瓣在飞跃中遗落在靛青的发间。

“花语是热情的爱。”下意识的回答,心中也不免苦涩一番。

“爱……吗……”他仰躺在教堂的长凳上,眼神迷离不知聚焦在何处。

是时候告别了。我努力抑制哽咽的声线,轻声说:“我……要走了。”赛科尔姿势不变,鼻腔哼出一个单音表示他听到了。果然,他不会在意。

“去哪儿。”

“……你说过,我怎么可能是永恒的呢?”

掌心灵巧把玩的袖珍匕首脱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绝望和恐惧从不是他的代名词,现在的他,只有不知所措的茫然,像是好不容易得到的玩具又要被人抢走。

或许是错觉或许是真实,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元素分子正在分崩离析。之前早有预兆,由一些无活性的分子堆叠成的身体容易疲乏,被杀死后流淌的粘稠且浑黑的液体,已死细胞拼凑出的肉体对痛感无效。

死亡绝不颠覆。

那双大海般辽阔的眼睛终于慌张起来,他从长凳上坐起试图抓住我消散的躯体,手心空留一捧尘埃。我于心不忍,伸长手臂想勾到他宽厚的肩膀。

只差一点点,我就能获得一个柔软温暖的怀抱,细嗅他衣料上清新的海风。

“路普先生,你赢了。”连指尖都透明,穿过了他的肩甲,挺恐怖的。

“界海……”赛科尔第一次呼唤我的名字,似乎后面还有一句话,可惜我已经听不到了。

我愿意去相信,那会是心意相通的三个字。

我,爱,你。

消毒水的味道萦绕在鼻腔,我忍不住打个喷嚏。

莫名其妙地苏醒在这个陌生而熟悉的世界,我十分惊慌。占卜师是我的主治医生云轩·道奇,我还有了一个叫维鲁特·克洛诺的挚友。

“赛科尔·路普,界海·兰纳多已经在阿卡迪纳大爆炸中死了!他把你推出时之歌书馆后被压在废墟下窒息身亡了!”冷静如维鲁特,此时也赤红双目冲我吼着奇怪的话语。

我想逃离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爱人都不存在的世界有什么可留恋的?

“克洛诺先生,这种人格识别错误和创伤应激综合症只能靠患者自己。解铃还需系铃人,他自己不愿意走出那个幻境,别人怎么做都是无用。”今天的道奇先生也说着奇怪的话。

克洛诺今天给了我一面镜子。

我得偿所愿看到了我的爱人。

我疯狂地亲吻他,想把缺失的恋人间的行为补回来。

克洛诺的脸色更憔悴了。

是不是打破镜子就能与我的爱人重逢?

不过,这个办法行不通。

手受伤很痛,流了好多血很可怕。

克洛诺帮我包扎的时候,有几滴温热的液体落在手背上。

他在哭?为什么?

魔镜魔镜,你能告诉我,我的爱人在哪里吗?




3·15日贺文?我果然该吃药了。
呀。药过期了_(:_」∠)_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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