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缭【成考与实习中,长弧】

知了🐛已死勿念,有事烧纸
长弧退圈,随机发文
白嫖,作死,装13,爱YY,脑洞大,博爱党,性别秀吉,高级路痴,懒癌晚期,放毒小能手,单细胞动物,兼容性极强(๑•̀ㅂ•́)و✧欢迎选购(ฅ>ω<*ฅ)
日常想放有毒的心灵鸡汤
正在努力做到少说话多做事
媳妇么么哒@余昔

©关于《于无声处》的更新


大家好,这里是余昔,暂时接管这个账号!


鉴于是昨天才拿到相公的大纲和部分存稿,现在才来跟各位好好谈一谈更新时间、次数、长短的问题。


我和她写文都有个毛病,主体内容确定好后,先搞定结局,再倒推情节到开头,对每个细节反复推敲,有时忘了在哪埋个线索,有时又会忘了把线索挖出来再串联,以此循环往复。因此码出一篇像样的稿子至少一周(对于连载型的文来说)。
我自己已经在半工半读的状态,周末没加班的情况下还算空闲;相公就读的技师学院是刚升上去的,恰逢考证高峰期和五四青年节及期中考试,还担当助教周末帮忙写教案,要么是码完了根本没空发(相公尤其头痛的排版),要么根本就没时间码……


U2虽说是相对其他章节存稿较多的,但很大程度上与其他章节缺乏联系,存稿需要修正的漏洞实在太多,再加上她本人的思维逻辑是有毒的,还会出现“我明明在写尽远丰富的内心戏但又想到U5有个弥幽跳塔楼的唯美场景好激动啊”转而去写U5的尴尬情况……


好像剧透了……


咳咳,原作游戏《寂静岭》给相公的阻碍也非常大。前四代游戏是最初的研发团队制作,剧情连贯性不错,改编的难度不大,但后面的……第五作起源还行,后面的基本告别初代的主角(第七作破碎的记忆是平行世界),人物关系尚且能沿用,但剧情需要大改特改,相公又实在想11个单元都有关系,可以将所有剧情链接形成纪年表,还要照顾原人设,改变某些原作游戏的场景、语言、行动等。


11个章节,无数个小节,工程之大相当于一部中篇小说,她也固执己见不想让别人在来接手这个计划,不然完全可以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直接像许多时之歌企划那样合作。


“故事落笔的下一刻,就拥有了自己的灵魂,虽然终局已定,但也会生出意想不到的变数,我都只能算是它们的老朋友,而非亲人。”她是这么说的。


所以,综上这些因素,加上相公手速太慢,不可辩驳,导致文章更新过慢,我们深深地感到抱歉,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也非常想快点更新。


从去年五月拖到今年五月,确实需要好好整改一下。


最终我和相公的讨论结果是:她将一部分稿子和大纲交给我,有很大几率我也代写一些小节(尽量与原文画风同步),哪个有空就先由哪个更新,“织缭”的账号更新主章节,“余昔”的更新番外,更新时间我们会努力缩短的。


感谢支持到这里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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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个图是姨妈痛的小弥幽,第二个是圣经上尽远认为是小妹妹的精灵,第三个小哥哥请发挥你的想象。姿势与背景均有参考。


PPS:附赠部分原稿;-)






1、


“无论多少时间过去了,都不会有人来拯救你。因为,你抛弃了‘神’!”
“我……抛弃了,‘神’?”
鼻腔里是堆积如山的黏腻,仿佛被头朝下强塞入冰冷深海,水压逐步攀升濒临爆炸。他依旧强撑着一口气,讽刺如常而至。
“奥莱西亚夫人……以前听您说,我小时候特别羸弱,常常被人欺负……被打得厉害了就跑到神殿,跪在纳蒂尼女神的神像前,哭着磕头……”
“是啊,夜与永生的女神——纳蒂尼,那时你是那么相信她。”竹笛般清脆的声音惋惜地咏叹道。
他眯起眼,染血的嘴角咧开可怕的弧度,活似恶鬼,“对,我以前那么相信她,畏惧她,渴求她……可她给了我什么?你们除了觉得又惨又好玩之外,还有什么?”
远处众人捆绑住的少年正声嘶力竭地呼唤他的姓名,被夺去至亲的相同的痛苦从腹部翻涌合并心脏的刺痛,进一步深化怨愤与仇恨。
“你说她会渡遍苦厄,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不他妈愿意渡我?!”
“我恨‘神’!那狗屁玩意儿根本不可信!!”
女人转瞬装作惊恐的模样,朝众人高声呐喊:“异教徒!诋毁我们敬爱的神灵的异教徒!我们应该怎么办?”
“烧死他!”最虔诚的信徒这样说道。
“唯有火焰可以净化一切!”狂热的簇拥者解释着。
“烧死他!”年迈的老人赞同。
“烧死他!”壮实的中年人赞同。
“烧死他!”活泼的年轻人赞同。
“烧死他!”幼稚的孩童讥笑着。
“疯了……你们……都疯了……”即将被净化的无知者口中念着遗忘的真相。


2、
尽远发现凯瑟尔很爱洗澡。
一天一次算轻的,平均是一天三次,尤其是逢到下雨一样阴郁天气的时候更达到五次之多。
今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点点滴滴奔腾在屋檐草地,每个角落都想方设法地窥视,倔强地想把秘密像翻开新泥那般翻出来呼吸空气。
也许翻开的是血肉?
尽远皱着眉,拉过凯瑟尔的手腕,幽绿的眸子冷冷盯着纤细手腕上的伤口。黑发的孩子下意识地缩缩脖子,嗫嚅着什么。
攥紧手腕的力道松懈,他去侧耳倾听。
“……别杀我……”
如果是“别打我”,他会认为孩子以前受到虐待;是“别丢下我”,他会怀疑孩子是不是被人贩子拐过或是曾被亲人故意丢失过……但孩子说出的是别杀我。
他莫名想忽略这个问题,他本能地察觉到不能深究此事。
“伤口洗多了反而无法结痂,不要太在意它,好吗?”
“好的。”刹那间,凯瑟尔恢复了往日乖巧懂事的模样,像是那双黑曜石眼睛从未有过刚才空洞的神情。
他怜惜地捋顺孩子略长的额发。
想要重新干干净净地出生,想要没有任何伤痕的人生,无忧无虑,岁月静好的愿望是如此雷同,他认同这份感受。


3、
“沙啦沙啦……滋滋滋……刺啦……”
隐约的鼎沸人声从杂乱无章的电波中溢出,万众狂欢,为他雀跃着不属于他的胜利。
收音机和上次凯瑟尔的留言一样毫无预兆地响起来,不过这次,他不会再奢望这是人了。


4、
Something Blue.
他的爱人拥有蓝色妖姬般的发和汪洋大海般深沉的眼眸。
Something New.
亲友们的怀抱里蜷缩着一个他给予他的全新的生命旅途。
Something Borrowed.
从故乡而来的旧友携带着时节的馈赠倾倒入欢快的舞曲。
Something Old.
他的爱人手持鲜花身披洁白在他身上涂抹岩浆和雪绒花。
A silver Sixpence in her shoes.
鲜花粉饰的典礼高台上是静待主人捡拾的神灵的启示录。


5、
蛾子趋向的地方必然是火焰与光明。
煤油灯昏黄的光线下,他的金发仍像太阳闪耀,而他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术刀,想着接下来的“病人”会有怎样的惊喜带给他。是丰满甜美的奶油般的脂肪,是晶莹剔透的弹珠似的玻璃体,是和畜生无差别的脏器,是惨败香脆的骨节,还是酸涩可媲美醋汤的肠胃?抑或是颀长如竹竿的指节,切割完美的小腿肌肉,珍馐般装盘的肌腱和软骨?
除了这门精纯的折磨人的手艺,他什么都没有。不过,也不能说是一无所有,他总有几位素未谋面的朋友,几封来不及寄出的冗长信件,几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几场等待醒来的噩梦……和一间填满期望的空荡荡的房间。


6、
明鲸灯塔很美,她一直都知道。
可这不代表她愿意天天待在塔内仰望着触不可及的四角风景。高不可攀的塔楼切断了她所有的喜悦与温度,怨恨与日剧增。
“喂,吃糖吗?”
她费力地抬起绷带里的眼皮,即使牵扯灼伤的神经撕裂般疼痛,她仍想看清偶尔出现的樱粉长发的女孩。
“阿卡迪纳本地的原料只能做出这种糖,”她听见“咔擦”一声,应该是女孩咬碎了糖果,“小孩都爱吃,就算外衣酸掉牙了,他们还是喜欢甜甜的内核。”
她的嘴里被轻柔地塞进一颗糖,女孩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嘴角刚刚结痂的伤口,舌尖上点缀希冀已久的酸楚——她本来尝不到一点味道的。
“对了,还是要问你一个老问题——”女孩俏皮地拖着长腔,靠近她的耳边,像亲吻一朵娇嫩的鲜花,“你要原谅他们吗?”
话题总在这里僵持。
女孩坚持问她是否原谅伤害过她的人,颇有誓死不罢休的架势,可她有什么立场去怨恨?
【是我……是我没控制住我自己的心……】
“那也是他诱惑你。”
【教义里说这样可以净化我……】
“那你肚子里的东西是什么?”
【他、他爱我!!!!】
“那他为什么不来看你?成天和那婊子厮混。”
【……我不配……】
“到底是谁不配?为什么你一定要他来救你,你就不能和我一起逃脱这个牢笼?”
【别说了……】
“你不信我?”
女孩一把拉开当作摆设品的窗帘,她却灵敏地嗅到暗含花香的空气。她想,大概是她将钉死的窗棂打碎了。
“我向你承诺:
不再让你流泪,今后所有的苦难冤屈由我替你分担;
不再让你痛苦,今后所有的责备拷打由我替你分担;
不再让你辜负任何人,也绝不让别人辜负你,今后所有梦想由我和你一起实现。”
话音款款而落,她于时间转瞬的朦胧中看清她的面容——她与她相同的樱色头发和眼眸,她与她不同的浅紫色连衣裙和朱红色纱衣,裙子上还童趣地画着七头十角的小怪兽,美妙得只能让人联想到死亡与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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